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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oom 2

場景:

▶與剛才一模一樣的小房間,但多了張擺滿中式早餐料理的餐桌及六張椅子,房間溢滿著食物的香味。

▶所有人皆是虛弱狀態。(角色們最少昏迷了一天半的時間)

▶所有人進入房間後,第一扇鐵門關閉,無法再開啟。

▶正前方的鐵門從你們進入後,開始倒數兩小時。

▶鐵門下方擺了一個紙箱,裏頭裝著三組耳罩式耳機和黑色眼罩,其外觀染上了一點深紅色的污漬。

▶左邊的牆貼了一張紙。紙張上的內容寫著:

 

《本關鐵門開啟條件》

△本關將在時間倒數完畢後開啟鐵門。

△不得攜帶任何物品離開。

△每組必須選出一人同時戴上眼罩與耳機罩,在蒙蔽聽覺與視覺的狀態下進入下一個房間,完成下一個房間的條件之前不得拿下,否則扣二十分。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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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「哇咿──音琉第一名!」她奔跑著,踏進了下一房,看到的是琳瑯滿目的中式料理擺在桌上,毫不猶豫的衝了過去。

 然後就隨便的拉開了一張椅子,坐了上去後,就拿了一碗粥開始吃了。

 當然她不知道這是什麼,只是覺得這可以用湯匙撈,就像喝湯一樣比較方便。


 

 來到第二間房間,音琉不顧危險的衝了第一,內心一驚的茉莉花連忙加快腳步跟上。

 琳瑯滿目的中式料理還熱著,明顯就是剛做好的狀態,雖然肚子很餓,但是不難排除食物有下毒可能性,茉莉花還在警戒的同時,音琉已經開始大口大口的喝起粥來。

 「......。」一付真拿妳沒辦法的表情,茉莉花坐到對方旁邊的位置,看臉上沾到一些飯粒的音琉,習慣性的伸手,用袖子替對方擦掉食物殘渣。

 「吃慢一點,別噎著了。」提醒著,隨後自己伸手拿了一顆白饅頭開始啃起來。

 


 

 「唉......總算開門了。」慢慢的走進第二間房間邊觀察四周,看了桌子上排滿了從沒吃過的食物。

 從小就在軍中生活,吃著軍中的乾糧長大,理所當然的沒有看過這些食物。

 雖然懷疑桌子上的食物是否有被下毒,但是看了先進房間的那兩個女孩已經開始在進食了,似乎沒什麼問題,於是拉起椅子坐在茉莉花的對面。「從沒看過的食物......要怎麼吃?有乾糧嘛?」有些皺眉的看看四周的食物。

 羅茵非常清楚這種問題根本是廢話,於是開始動餐具,因為完全沒碰過筷子只好拿湯匙跟叉子來使用。

本來想說要用手去拿食物,但這攸關衛生問題所以立刻打消了這念頭。

 隨手撈起沒看過的辣椒跟竹筍到自己的碗裡面開始吃,「唔......!」沒看過辣椒就直接往嘴巴裡大口塞的羅茵,以為是甜甜的水果差點把嘴巴裡的東西吐出來,結果還是硬生生的把辣椒吞到肚子裡去了。

 「這是.......什麼鬼東西......!」

 氣喘吁吁的看著辣椒,馬上倒了一大杯水大口大口喝。

 


 

 「.......。」
 接在大叔後頭,面無表情的少年踏進了第二間房間。

 

 整房的食物。

 是沒吃過的中式料理,而且也是記憶裡吃不到的熟食。
 突然在少年腦海中閃過的,只有被施捨到的食物、冷掉的食物、偷來的食物。
 雖然是如此惡趣味的地方,食物倒看來也不壞,雖然有有毒的風險,但看著其他兩位女孩子已經開動,他想應該是沒問題。

 在內心暗自嘲諷自己就算有毒也無所謂,他隨意拉了一個位置坐下,看了看桌上的食物,挑了饅頭和粥後看了看坐在自己對面的大叔。

 他嗆到了。

 「呵。」他看著似乎不知道那會辣的成年男子,嘲諷地笑了出聲。


 

 這是第二間……還有八間就結束了。抱著再一下子就能獲得自由、取回個人物品的想法,舞月緩步踏進房間內。
 聞到味道且看見放滿中式料理的桌子後,她也沒表現出訝異,想說要破關的話,有食物是理所當然的。但她又想起大家來到此一定是有原因這點,矛盾地感覺這些食物更像是某種陷阱,舞月看了一眼身後緊閉的鐵門,看向正前方那開始倒數的鐵門。


 時限是兩小時後啊……。
 現在不能中途返回吧……而且剛剛那間也沒有吃的。那箱子是什麼?要去打開看看嗎?

 

 舞月往前方鐵門走去,欲打開紙箱。不過她看音琉、茉莉花都在享受食物,不禁感覺自己肚子也好餓,而且是真的感覺睡了很久了,又渴又餓的。
 猶豫了會,她慢慢靠近六人之中覺得最有經驗的羅茵,打算看他怎麼吃東西,結果看到他辣得開始狂喝水的樣子。

 ……我還以為找到喜歡吃辣的人了。

 在心裡吐嘈了會羅茵後,看了眼也在吃東西的Wolf,又看音琉吃得很開心,舞月心裡還是下不了決定。
 最後因為餓肚子的關係,舞月還是向自己妥協,坐到音琉的對面,先倒了些水喝,配著粥吃。


 

 第二道門開啟的剎那,零是最後一個進入房內的人,環顧四周是色香味俱全的中式料理,沒什麼胃口的少年只是隨手拿了個肉包,看著下一個鐵門上的倒數以及下方的紙箱和老樣子的紙。

 零嚼著美味的肉餡一邊撕下上頭的紙張,看起來又是一張規則,但比上一個規則還要少太多字,少年邊走邊看著規則,隨後坐在剩下的位置上,一旁的大叔吃的辛辣而難受,其他人則是細嚼慢嚥、有快有慢的吃著餐桌上的食物。

 嚼著包子的零吞下最後一口。

 「一樣有規則的紙條,我念囉?」眨眨深邃的藍色眸子,隨後用著年輕的嗓音緩緩而道出開啟條件。「時間一到鐵門就會開啟,桌上這些物品都不能帶離這個房間,然後鐵門前的紙箱有三副耳機跟眼罩,同一個手環顏色的人要選出一人來帶,然後要在遮蔽聽覺和視覺的狀況下進入下個房間,要完成下個房間的條件才能拿下,不然要扣二十分,也就是說這個表會變成負分。」拉著胸前的電子胸章說。

 零語畢,將規則亮給大家看,以示公平性不是自己說假的,隨後將白色紙張放在桌上,拿起白粥和饅頭開始吃著,看來剛剛的包子誘導了自己的食慾,嚼著飯菜,零沒有多想什麼,只認為待會那個戴上耳機且用上眼罩的人會是自己,本來就不打算讓搭檔承受摸黑的狀態,照著這樣得想法嚼著食物。


 

 「嗯......。」舒緩口中的辛辣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辣椒的關係,讓羅茵的腦袋跟思考變的比較清晰些,手無意識的摸起下巴上的鬍子開始思考。

 「簡單來講我們三個小組裡面的其中一人都要戴上去是吧。」沒過多久,他放下手邊的東西看著Wolf。「我們這組由我來戴上吧。」溫和的笑容這麼說著。其實說真的自己也沒什麼把握身邊的搭擋是否會害自己不利,但是又不太想讓對方這麼不安,於是直接了當做出這個決定。

 說完後拿起旁邊的饅頭繼續吃東西。

 「蛤?你的腦被辣椒辣壞了嗎?」他用一口流利的英文,還有那因為疑惑而挑起的眉毛。
 

 哪個神經病會自願帶,一定有危險。


 「我來帶就好。」
 反正自己受傷或死亡,少年他並不介意,出去也沒有什麼好下場等著自己。

 外面一定有人在等著他出去吧,但,我沒有。

 「沒有喔,我的腦子現在很清楚。」認真的眼神直視著Wolf表示自己是發自內心的。「不用,你乖乖的帶著我不要撞到牆壁就好。」有點半開玩笑的對Wolf傻笑了一下。

 我怎麼可能讓這孩子在危險之中呢?雖然我們6個人也是在危險中,但我覺得在這種情況下,也有我能做的。

 「……我會帶你去撞牆壁的,你放心。」令人噁心的關心和善意,但自己還是接受了,只是覺得繼續吵下去太麻煩罷了。

 這麼說著他繼續吃著自己的粥,突然想到的又開口。
 「反正我死了也沒有關係,你不用這樣犧牲小我,很噁心。」他用厭惡的表情說著。

 

 「你死了我會很困擾的......。」有些陰沉的羅茵喃喃自語的說著,對方好像還不太能接受自己的樣子,所以只好一步一步慢慢來。

 「別死啦,可以的。雖然我還沒完全認識你們,但是我知道你們不是什麼壞人,我希望我們所有人都可以平安離開。」吃完手上的饅頭後笑望的看著Wolf,溫和的笑容看著所有人讓他們知道不要那麼悲觀。

 「那麼,就這麼決定了哦,我來戴上那兩個東西,我相信你不會帶我去撞牆的。」
 從以前到現在自己身邊的人一個一個都死去離開人間,但是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你們能活著出去......。

 「什麼叫做都不是壞人。」他的神情陰沉了下,直直的瞪著對方。「你忘記了?我可是詐欺犯,就算出去這裡,還是得繼續躲著警察。」他嘲諷的笑著,面露猙獰。
 「你又知道我不會說謊了,真噁心。」

 「哈哈、一直被說噁心真傷人啊......。」傻笑了一下,其實並不會在意被對方的言語刺到。

 「我都這把年紀了,是不是謊言我多少知道啊,是詐欺犯又怎樣?在我的世界裡面還有很多人都比你還壞的人,警察哪有閒工夫去追一個會說謊騙人的小孩?」若無其事的拿走自己要戴的耳罩跟眼罩。

 「你根本不知道我做過什麼,大善人。」他皺著眉頭無法理喻對方的言論。
根本無法溝通。

 Fuck you all。

 他翻了翻白眼露出嫌惡的樣子。

 「隨你便吧。」他拿起一顆饅頭咬了下去,揮了揮手要對方別在說教。

 他做過的事情豈只有說謊,骯髒下流的手段他都碰過了。
 身處貧民窟的孩子誰能理解,但他也懶得解釋。


 真的是,Fuck you all。他的心中只剩滿滿幹意。

 


 

 吃吃吃,許久沒吃過中式早餐的天野舞月,津津有味地品嘗粥,吃完後拿了個燒餅,還搭配豆漿喝,一邊聽零敘說紙條內容。
 「咳、這、這是、咳咳……做實驗嗎?」然後舞月就這樣嗆到了,她停下喝的動作咳嗽,腦中亦開始想到底該怎麼辦才好。

 在場有六人,各三組,有三副耳機與眼罩,同樣手環顏色的人要選一個來戴上,也就是零與自己、音琉與茉莉花、羅茵與Wolf,各要有三人戴上一組,然後到下一關去、完成下一關的要求。
 特地奪去視聽,可見下一關的要求很可疑……負分也會有危險,失去聽力視力也危險,心裡就算相信同伴,但要是下一個房間的條件是個殘忍的條件呢?怎麼做都是沒有退路吧。

 舞月又想,自己早就知道了不是嗎?會被以出賣或綁架等不平常的方式帶來這裡的大家,怎麼可能會遇到什麼好事,面對的一定就是危險或使人恐懼滿滿的事。

 那這些食物,就是讓我們臨時補給了而已嗎?還是只是在耍我們呢?
 真是感覺諷刺。


 戴上耳機與眼罩的人,可能會遭遇不測,不戴上的話似乎相對安全,但就可能是那個看隊友冒險的人,還顯得無情又軟弱……。
 雖然自己與零才認識不到一天,可舞月還是不想看他受傷,與這同時也不想自己去遇到危險,她覺得這沒必要豁出性命。
 猶豫煩惱了好久,舞月還是想試試看,維持著表面的樂觀。
 她看向零,結果發現對方早已將耳機給戴上了。

 


 

 大約讓肚子飽了八分狀態的零看著大叔和Wolf正在一旁討論著誰要戴耳機和眼罩,自己則走到了紙箱前面拿起眼罩跟耳機,把護目鏡拿下來,將耳機戴上,有些新奇的看著四周,眼睛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般的閃亮,正當褐髮少女轉頭過來,零視線對上了那雙眼睛。

 「阿、這個就給妳保管了。」男子直接遞給了對方護目鏡,沒有詢問過對方的意見。

 「果然聽不到外面的聲音,這耳機不知道哪裡買的。」零好奇的將耳機拔下又戴上,一點都不在意那一絲絲的血液。

 「……你戴上……你確定你要戴嗎?下一關不知道是什麼耶?」皺眉頭的舞月看著零,並接過護目鏡,語氣似是擔憂,卻也沒有顯得太慌亂。「零難道不怕下一關有危險嗎?」

 「嗯啊、反正帶了有危險、不帶也危險,那我就帶啦。」零語氣很平淡,像是理所當然一般的拿下耳機掛在脖子上,隨後將眼罩戴上額頭。「姆……讓女孩子失去聽力跟視覺不太好吧?反正我是沒有問題的,舞月就負責帶我到下個房間吧?不然我大概會跌倒。」零傻笑說著,一點都不感到害怕似的,大概是剛剛吃飽的關係顯得精神奕奕。

 「……就算是這樣,為什麼你這麼冷靜啊,這可是你會有危險耶?」舞月臉上還是那樣的神色,也沒乾脆地答應他的請求,像是在等他回答似地。

 「因為害怕也沒有用了不是嗎?早開始待在這個房間,就該知道有危險性了。」泰然自若地說著,無法理解舞月的問題,僅僅就是、自己想要,所以就伸手拿取,零臉上是一貫的笑容又帶著茫然。

 是因為是軍人的關係嗎?


 「沒用,就會不怕?」舞月偷看了羅茵一眼,發現對方同樣也是拿著耳罩與眼罩。


 ……果然他也是自己說要冒險的嗎?
 「一般反應是把這些東西推給我吧?」然後她向零說。

 ……就算是第一次見面,我也不想看你死啊。可是這話卻沒敢說出口。

 「姆……妳就這麼想要帶這個東西嗎?」零眨眨雙眸,不太懂對方堅持的點。「我當然會害怕阿,真的很怕,但還是得去做的,大丈夫、大丈夫。」用了簡易的日文說著沒事,男子一如既往的笑容。
 「帶路就麻煩妳了,我很相信妳的,所以害怕才減少了一半。」零脫口而出的話語,雖然是第一次的見面,比起猜疑,認為在剛剛的紙條交流後,僅僅是直覺一般的建立相信這兩字。

 「當然不想,可以的話也不想要人受傷。」聽到零的問話的舞月馬上回答,然後立刻後悔地把視線往桌上移,同時人也從座位上站起。


 明明就怕死吧,但又不想看別人死掉。她在心裡這麼想自己,如果認為沒必要犧牲的話,是不是有點太天真了呢?


 總算是對這狀況稍微有些實感,舞月再次想起這些關卡往後恐怕都充滿危險,因為大家都是被抓來做這種危險的事的。

 可她仍然覺得,為什麼要少了誰呢?為什麼……?


 她明白了自己沒有下定決心、沒有這樣赴死的勇氣。
 那下一關,能不能盡量不傷害到零,而過關呢?
 真的可以嗎?真的有辦法嗎?能相信自己嗎?要相信自己什麼?不是帶路的問題吧?舞月覺得心中充滿了疑惑。


 「………我會好好帶路的。」走到零面前的舞月,繼續跟零說話,聽到對方說出日語的驚訝幾乎要被這些想法掩蓋了。
 她還是沒辦法跟對方說,她想戴。

 相信我?相信我絕對不會因為紙條而對你做什麼嗎?
 她有這些想法,但零的說法與相信,還是讓舞月感到難以拒絕,話也沒問。

 「謝啦,總要有人出來面對這些事情的,社會很殘酷的,妳就不用糾結了。」笑容轉換成了柔笑,對方的答應雖然看起來很勉強,但至少答應了自己的請求,少年拿起少女手上的護目鏡,戴在對方的頭上。

 「這樣就不需要拿了。」若無其事的幫對方喬好位置,隨後零再度拿了個饅頭往嘴裡塞,等待鐵門開啟的時間。

 「……啊、對我也沒必要說謝謝啊。」
 我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為了活下去而傷害你了啊。舞月心想,於是還是那副勉強的模樣,她就這樣讓零戴上了護目鏡,看著他繼續進食,「……謝謝你。我也會加油。」舞月在他耳邊悄聲說了句,然後回去位置上吃燒餅。

 少年想著這組織果然很深入人心一樣,撥弄著、操縱著這場遊戲。

 正當自己口中的饅頭吃了一口,耳邊傳來少女悄聲的感謝,零先是錯愕的怔愣,隨後又若無其事的繼續咬著饅頭,不知怎麼的內心的恐懼減緩了不少,大概是因為有個信任的搭檔吧?雖然認為下個房間所出的條件大概很為難對方,但也是情有可原,不管對方做的選擇是什麼,少年也不會責備於誰,反正組織就是如此的撥弄人心似的。


 

 被辣椒嗆著的羅茵、不道德嘲笑搭檔的Wolf、猶豫不絕最後還是選擇跟大家一起吃飯的舞月,以及一樣說明著規則的零。


 聽完規則後莫莉花依然不放心,在嚼完手中的包子後伸手拿走擺放在桌上的紙張,一旁的音琉還沉浸在美食之中,至於自己另一側的Wolf和對面的羅茵則是開始爭起來到底是誰要帶上眼罩耳機……。

 其實茉莉花一直對於羅茵的發言感到滿滿違和,不管是自願帶眼罩耳機的發言,還是天真的『不是壞人』的發言,就連那看似溫和的笑容都讓茉莉花覺得可怕,不知道為什麽,就是有一種這個人果然很危險的感覺,一股噁心感在茉莉花的體內流竄著。
 她沒有出聲發言表達自己的任何意見想法,誰知道自己一開口會不會惹的對方不開心會不會被對方怎麼樣?自己雖然是警察有底子,但是對方可是經歷過戰場的實戰軍人啊,自己怎麼樣都敵不過的吧?

 茉莉花心想著,接著舞月跟零也開始討論起誰要帶眼罩耳機的問題,不知道是不是軍人的都有讓人無法了解的犧牲情操,這一組不意外是零自願帶。


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,相較於黒組那組,這組給自己的噁心感並沒有那麼強烈,大概是比較下來這組正常、合理許多吧,但是茉莉花還是對零所有警戒,撇開對方是男人這點,直覺告訴自己這人不太好應付,至於舞月,看起來是這裡面最正常的一個人也說不定,但是既然來到這裡肯定也有甚麼不可告人的原因吧。

 茉莉花心想著,默默的來到箱子前拾起耳機,上面的汙漬不容忽視,以她當警察這幾年的經驗以來,她知道的,這是血……。
 那麼、我們這組該誰帶上呢?怎麼看都是自己帶上比較適合吧?反正自己也沒有活下去的動力,就算被音琉陷害也無所謂,就這樣在下一關結束說不定比較不痛苦也說不定。


 「音琉、你覺得呢,誰要帶?」用日文跟對方交談詢問,茉莉花依舊用微弱又微小的聲音說著。

 本來還在吃著包子,聽到這話然後歪著頭,把口中的包子咀嚼吞下後。
 耳機和耳罩?啊對了,剛剛有聽到呢!要給誰帶著呢──?
 音琉不知道茉莉花是不是想戴,但是音琉也覺得太果斷的拿走戴下去,好像也不是很有趣呢。
 這是遊戲吧?所以要更多的娛樂性質嗎?還有要公平性呢,這是那人教音琉的事情,所以──

 「猜拳好不好?這樣子很公平呢!」

 聽到對方猜拳的發言,茉莉花稍為愣了一下,以為對方會理所當然的要自己帶上這些東西,然後就這麼把自己推去危險裡面。


 不過看來對方跟自己所想像的不太一樣,果然是小孩子嗎?但是又為什麼會被送到這裡來......?


 滿腔疑問在茉莉花的內心理擴散開來,但是下一秒立刻搖搖頭甩甩腦袋僵這些疑問甩掉,隨後淡淡一笑。

 「好、就猜拳吧。」同意了對方的提議,說著剪刀石頭布出拳的同時,小小的拳頭出現在自己眼前,然後自己出了布。
 「是我贏了呢,這樣、是音琉要帶?」提出疑問,似乎剛才沒有說是輸了還是贏了要帶。

 「嗯,是音琉要戴喔!」因為願賭服輸呢,這個是懲罰吧?
 嗯,是這樣沒錯吧?
 「那等等要拜託茉莉花帶我到下一關囉!音琉戴耳機和眼罩了!」她拿起了紙箱內的眼罩,先行的戴上之後,然後把耳機戴了上去。

 所有的視覺以及聽覺,都完全的被黑暗和音樂聲取代。

 就算有其它人說話,她也聽不到,她只是待在原地,等待著自己的搭檔,把自己帶起然後闖入下一關。

 吶吶、下一關會是什麼呢?真是不知道呢。聽著歌曲,勾起了微笑,依舊把這個當作有趣的遊戲而已。

 

 該前進了嗎?感覺像是過了好陣子,她感受到的是自己的手被握住,然後被人帶領著前行。

 下一個遊戲,又會是什麼呢?

 反正音琉我也,完全,無法知道呢。

 希望可以繼續就這樣過去吧!

 只要好好的繼續下去,然後通關就好了吧?是吧!

 她只是,如此想著。

 


 

──A組剩餘人數:六人。




 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ROOM2 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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